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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句心里话哥们儿当“如皋奥体中心”这五个字，像个突然冒出来的网红，带着一股子神秘又有点滑稽的劲儿，猛地就霸屏了咱南通的朋友圈时，我心里真是“咯噔”了一下。你懂那种感觉吗？不是因为什么足球赛要搞“榜一大战”，更不是说咱们南通又要推什么新的“城市名片”C位出道，而是那股子熟悉的、带着点汗臭味的“临时抱佛脚”气息，一下子就扑面而来，浓烈得让人想报警，真想问问这味儿是从哪儿飘出来的。
你敢信吗那场被媒体吹得天花乱坠，号称“苏超焦点战”的“榜一大战”，还没踢出个所以然呢，如皋奥体中心就已经成了全南通的“热搜”——但它上热搜的原因，可不是因为它有多“牛逼”，而是因为它有多“玄幻”。我当时就坐在VIP包厢里，那玻璃幕墙擦得叫一个锃亮，亮得都能把我一脸懵逼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倒映出来。透过那块儿玻璃，我看着外面那片绿得有点不真实的草皮，心里就一句话：这哪儿是办比赛啊，这简直是给城市搞了一场“史诗级美颜滤镜”，而且，还把滤镜饱和度直接拉满到100%，生怕谁看不见它那层薄薄的“光鲜亮丽”。那感觉，就像你P图P得妈都不认识了，还非得发朋友圈问“美不美”。
时间倒回到去年12月，你还记得吗？那会儿如皋奥体中心的篮球馆改造项目不是高调招标了吗？消息出来的时候，我这老体育迷还挺激动，想着终于能有像样的地方了，孩子们能在崭新的地板上撒丫子跑，挥洒汗水，大爷大妈们也能跳跳广场舞，这不就是真正的“全民健身”吗？多好！可你猜怎么着？就在比赛前一周，我特意跑去探了个究竟，结果呢？那里赫然还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！坑底积着雨水，浑浊的倒影里，几个被“赶鸭子上架”的工人，像蚂蚁一样在里面爬来爬去，那画面，比任何讽刺剧都来得真实，也更让人心酸。
你知道啥叫讽刺吗？那足球场的草皮，据说直到比赛前一周，才铺完最后一块儿。我当时甚至瞄到施工队长那张被汗水浸得发白、皱巴巴的进度表，上面别的工期，什么外墙粉刷啊、座椅安装啊，都模糊不清，唯独VIP包厢的完工日期，被红笔粗粗地圈着，旁边还带着个血淋淋的批注：“赛前三天必须亮灯！”亮灯？亮什么灯？照亮这“面子工程”的虚假繁荣吗？这不就是《皇帝的新衣》活生生的2.0版本吗？大家心知肚明，可谁也不敢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，生怕自己成了那个说真话的小孩，被孤立。
说起这VIP包厢那简直是整个奥体中心最“靓”的仔，也是最荒诞的舞台。它就像一面巨大的哈哈镜，倒映着球场外一幕幕魔幻现实主义的场景。你想啊，海安那“科创口号”的巨幅标语，紧挨着如东“滨海旅游”的宣传画，启东的“长寿之乡”和通州的“枢纽门户”也不甘示弱，各区县的Slogan，烫金大字，在围栏上排队，活脱脱一场城市形象的“阅兵式”。它们比球员入场还早地完成了集结，争先恐后地刷着存在感。那一刻，你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：这场比赛压根不是球员在踢球，而是各区县的“城市名片”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“装备竞赛”，比谁的口号更响亮，谁的牌面更大。这场比赛，与其说是足球的对决，不如说是各区县在向“领导”和“外来嘉宾”汇报演出，汇报它们在“面子工程”上的“硬实力”。你说，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“表演赛”？
我记得比赛前夜深夜两点，赛事筹备群里还在不停地更新消息：通州区紧急拉来的移动厕所，正堵在高速路上，急得项目负责人直跳脚；启东赞助的那些据说能把球场照得比白天还亮的灯光设备，也卡在晚高峰的车流里动弹不得。我就纳闷了，这些“硬核”设备，为啥非得等到火烧眉毛了才想起？平时呢？平时是不是都躺在仓库里睡大觉，等着“大事”临头才被唤醒？这哪是城市名片展示，分明是一场“县市区版”的《极限挑战》啊！而且是那种开局就给你设置N个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”，看你如何在绝境中求生，如何把“不可能”变成“凑合能用”，然后还能笑着说一句“这都是我们努力的成果”。
我跟老张聊了会儿他是一位常年蹲在场边抽烟的草坪养护员。他那双饱经风霜的手，粗糙得像老树皮，却轻柔地抚摸着脚下这片新铺的草皮。他告诉我，这草皮，每平米造价顶他半个月工资！半个月工资啊！他嘬了口烟蒂，烟雾缭绕中，眼神里写满了无奈和一丝看透世事的清醒：“办赛就像过年大扫除，”他慢悠悠地说，“包厢是擦亮的窗玻璃，可地下室漏水的更衣室呢？那玩意儿，关门藏好就行，反正没人看得见。”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，却像一根刺，扎得我心里发闷。
老张的话让我想起一个更深的问题。去年就该立项改造的排水系统，至今仍是空中楼阁。这片耗费巨资的草皮，如果排水不行，明年梅雨季，怕不是要变成一片沼泽？一块块“金贵”的草皮，在雨水面前，最终只会沦为一片泥泞的烂摊子。我们总是在最显眼的地方投入巨资，却对那些看不见、摸不着，但却关乎长远发展的基础设施视而不见。这不就是典型的“头痛医头，脚痛医脚”，而且只医那张“脸”吗？这种“面子工程”的逻辑，简直就是一种病态，就像某些明星，为了在镜头前光鲜亮丽，不惜花重金做医美，却从不锻炼，从不注重健康饮食，身体内在早就垮了。外表再光鲜，也掩盖不了内在的腐朽。
远处包厢里调试空调的工人探出身子，冲着楼下大声喊：“老张！领导说了，草皮再喷遍营养液，航拍画面泛黄了！”听见没？“航拍画面泛黄了”！这才是重点！领导关心的，是航拍画面够不够“绿”，够不够“亮”，够不够“有面儿”！至于草皮底下那千疮百孔的排水系统，那破旧不堪的更衣室，那些被忽略已久的基础设施建设，谁又真正关心呢？在他们眼里，足球场不过是他们政绩报告里的一张精美配图，是他们向上面交差的“实物证据”。至于这张图背后，是怎样的残垣断壁，是怎样的寅吃卯粮，他们似乎并不在意。这不就是现代版的“数字政绩”吗？只要数据好看，画面漂亮，至于里面真实的情况，谁管呢？
赛事经济这本账谁都会算。南通文旅公众号连发十二篇如皋肉渣饼攻略，大队演练了八套散场分流方案，搞得热热闹闹，锣鼓喧天。但这狂欢过后，我们真正该问的是：那些连夜赶工装上的座椅，会不会在下一次大雨后开裂？那些突击改造的电路，能不能撑得住明年梅雨季的考验？当狂热的球迷散尽，当镁光灯熄灭，当如皋奥体中心不得不回归市民日常，而不是仅仅作为“榜一大战”的背景板时，站在那VIP包厢的落地窗前，你看到的，恐怕不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茵场，而是一片又一片亟待修补、伤痕累累的草皮，和那些被“面子工程”掩盖的，真正需要解决的“里子”问题。
体育的初心到底是什么？难道不是全民健身，不是健康生活，不是少年们在绿茵场上挥洒汗水，不是老百姓能在家门口享受高水平的体育设施吗？我们一次又一次地“临时抱佛脚”，一次又一次地为了一时的“面子”而透支未来，透支的，不仅仅是财政，更是百姓对城市建设的信任，对体育发展真正的期待。如果体育的未来，就是这样一场场刷脸的“极限挑战”，那我们，又该如何拥抱它？又该如何向那些真正热爱体育、渴望健康生活的普通人交代？这笔账，真的算清楚了吗？我真替咱们南通的未来捏把汗。#南通奥体 #如皋足球 #体育基建 #面子工程 #赛事经济 #全民健身的困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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